还有,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鱼水之欢竟然是这样——又难受,但是却又让人觉得飘飘欲仙。

只是他从来没有敢想过,他心里的那个杂念会成真。

所以,这一切是真的发生过吗?还是我在做梦而已?

他又开始呆呆地发起呆来,披着湿漉漉的外衣坐在龙床前,一坐,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他果不其然,和原濯一起发烧了。

原濯让暗卫过来给他们看病的时候,真的都懒得生气了。

他是一下子太贪吃闹伤了自己,这个怂蛋呢?

有内力的人披着湿衣服把自己给弄发烧了!真他吗是个天大的人才!

墨慕文烧得有点糊涂了,原濯也浑身无力地瘫着。

暗卫首领过来的时候,先给原濯把了脉,心里了然。

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墨慕文,忍不住默默问了一句。

“主子……对他动刑了?”

原濯白了他一眼,“他给朕用刑还差不多。”

自己当打桩机和被打桩,那简直就是两码子事情。

反正他还是喜欢后一种,就纯粹爽。

暗卫首领沉默了两秒,果断给墨慕文也把了一下脉。

然后他默默地收回了脑子里一些不太和谐的想法。

只是风寒引起的高热罢了。

他很快又带了两碗药过来,原濯这边他还精心喂了一下,到了墨慕文那边。

暗卫首领毫不客气掐着下巴把药灌了下去。

然后他拍了拍手,回到原濯面前,递上一个装着膏药的小盒子。

“这是极上等的伤药,属下亲手配置的,只需静养两三日就能完全恢复了。不过主子既然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日后有了一身内力,自然会比如今,”他忽然卡壳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日后自然身体更加强健,就无需用到这膏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