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斐见了此情此景,心脏仿佛被揪出来踩了一脚,他缓过这阵心痛后,后知后觉出自己对夜笙的感情也许歪了方向,因为他现在十分清楚,夜笙不是自己的弟弟,这阵心痛似乎毫无立足之地,只有那么一个解释。
审讯科的科长背靠着喻高卓,对这位疏野王子敬畏有之,但也有恃无恐。
对于oga的惨境,他只解释:“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喻疏野离开前特意看了这位科长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游夜笙被紧急送进了军部医院,医院外科圣手林植林医生一早待命,在病人送过来时,林医生揭开纱布看了一眼oga的腺体,当即紧皱眉头:“必须立刻手术。”
手术室的灯亮起来时,喻疏野用沾了血的手点了一根烟。
晏斐察觉到他原先带来的卫兵没有出现在医院里。
“我给他们下了任务。”
“什么任务?”
喻疏野不答,他把一口未吸的烟按灭在冰凉的手心上。
八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才开了。
林植言简意赅地道:“他的腺体被人恶意挖烂,幸好伤口是横向而不是纵向的,因此没有伤到要害,但重度发炎,轻微感染,需要住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