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疏野若无其事地挺直了腰背,尽管他的屁股还疼着。
晏斐多嘴?一问:“刚刚怎么了?”
喻上将一本正经地道:“地毯皱了,我用手铺了铺。”
晏小少爷笑得肚子都疼了:“…我快站不稳了!哥哥,我想坐下!”
他在晏斐的搀扶下坐到了软绵绵的床上,自己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喻疏野看到云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可见自己刚刚的一系列操作有多失败!
他原意是要耍帅的,结果被晏归云一句话撩得成了被“耍”的“猴子”,给众人提供了笑料,这在以前是要他命的事情,若是被那些大臣知道了,甚至能直接上升到王室尊严的问题上了!
但现在,能让夜笙笑一笑,就算真要他放份去马戏团学点杂技,也无不可。
晏小少爷笑够了还记得关心老公的屁股:“是不是摔疼了呀?”
“…不疼。”
喻上将怕云云再多问几句,晏斐也要知道自己摔一个屁股蹲的事儿了,他愿意让晏归云看自己的笑话,不代表在场的其他人也有这个资格。
林医生和他的团队从头到尾没敢笑出来,这就是有自知之明的表现。
不要轻易嘲笑一个上位者的狼狈,这往往需要付出些代价。
为王室服务的人都深谙此道。
喻疏野主动与晏斐说:“如你所见,复健的过程很顺利,云云也很开心,我能把他照顾得很好,倒是你,昨天怎么答应他的?说早上8点就会过来,现在却已经迟到两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