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页

“他给上将投毒,上将还对他那么好?”另一个稍稍年轻的女仆小声问道。

“说不清了,不过,那个叫夜笙的人,似乎是上将的心上人。”

他们聊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宴归云把手上的一根桃花揪秃了之后,又准备去“残害”一旁的白玫瑰了。

白玫瑰的位置就在灌木丛后面,只是玫瑰丛高些,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形完全就被隐住了,喷泉的水声和鸟鸣共存,宴小少爷弄出的动静是那么小,小到这两只大“麻雀”完全没有察觉。

那位声音听着年长一些的女仆说:“我没见过那个叫夜笙的人,只听说,那人曾经救过上将的命,上将还…还”

她压低了声音:“还把人家标记了!!!”

宴归云的手一抖,白玫瑰的刺就刺破了他的指腹。

“那个可怜的oga找上门让上将负责,上将最开始不认。”女仆越说越激动:“后面我也是听来的!说是那个夜笙后来怀孕了!上将抵赖不了,这才勉强接受了他!”

“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个oga就在酒宴上给上将投/毒了,他坐在上将大人身边,手里却藏了一包紫色的药粉,后来检验出那种粉末,一克就可以毒死一只公牛!”

“如果真的下到上将的酒里,我们帝国少女的至高理想就要就此陨落了!”

“天哪!”那个年轻的女仆立即后怕地庆幸道:“还好他没有得逞!那那个夜笙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