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活着了。

她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温烟的眼眶红了红，她是懂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的，“爸爸说让我放过你，我怎么能不听他的话呢？”

温烟说到这里，眼泪都要流下来，她记得小时候，温景言多跟别人家小孩说几句话，她都会不高兴，她所有的占有欲都体现在温景言那里了，可如今他让她放过他另一个女儿。

她对温雅笑，“姐姐，在牢里好好改造呀。”

……

温雅被交给了当地的警方。

温烟从见了温雅后，就一直呆呆地守在温景言的身边，顾珩没事时会陪着她。

温景和的电话打过时，温烟也听到了。

温景和：“顾珩，温雅做的事可跟我没关系，这离约定时间都过去一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她们还给我？”

顾珩原本和他约定，昨天送温景言和温烟回国，然后把温景言想要的给他。

顾珩还没说话，温烟就伸手过来拿他手机。

顾珩看她一眼，松手。

温烟点了一下温景言手机上的录音功能，问：“你真的没有碰过阮青荷吗？”

温景和认出温烟的声音，对于她的问题，他轻蔑地笑了一声，“说实话，就算她脱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故意弄了一些痕迹让她误以为我碰了她。”

就连阮青荷，除了她给他下药那次，他都再也没有碰过她，这个世界上，他只对白佳玉有感觉。

温烟没说什么，把手机递给顾珩。

顾珩接住手机问：“真的和你无关吗？”

温景和知道他问的是温雅捅死温景言的事，反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温雅说的吗？难道你不知道吗？温雅已经被折磨疯了？疯子说的话也能信？”

顾珩冷呵一声，“那就等警方调查结果出来吧。”

顾珩说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