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烟说:“我也是。”
岑陆笑了下,低头吻了温烟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岑陆带着温烟去拿了一点药送她回家,还告诉她,等她身体不疼了,就带她去拍婚纱照。
温烟回家就很认真地抹药,再有不到两周的时间,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得快一点好才行。
快到婚期,岑陆自然也是越来越忙,她自己一个人出去吃饭。
晚上,她一个人也没走远,就在家附近,可是即使她这么小心了,回家时经过一处拐角处,还是遇到了意外。
一只手突然伸出来,用手帕捂住她的嘴,刚一吸入奇异的香味,她就下意识地摒住呼吸,但她还是抵不住药效,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台被支架固定着的摄像机,在床边还有打光板。
床头站着两个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的男人。
见她醒来,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顿时眼睛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