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恢复了疏冷禁欲的模样,一张俊朗冷白的面容看不出丝毫刚才按着她时的疯狂。
顾珩任由她看,从床头柜摸来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点燃。
他吸了一口,袅袅烟雾弥漫开来,模糊他英俊的面容,也遮掩了房内靡乱的气息。
温烟往他那边挪了挪,依偎到他身边,“我这次表现的怎么样?”
她声音里透着被疼爱后的疲惫。
顾珩垂眸,大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温烟头顶的发,扯了扯嘴角,“你挺会玩,这两年找了几个才被教成这样?”
温烟当然知道他指的是男人,她摇头,“一个也没有。”
顾珩收回手,抖了抖烟淡笑,“你别告诉我爬床都讲究从一而终了?”
温烟仰头,乌黑澄澈的眸自下而上地望着顾珩,“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我的身体只有你能碰。”
那时候她抱着自己缩在床脚哭的满脸是泪,他如一座山一般笼罩她,掐着她的下巴用低沉的声音说出这句话。
顾珩目光微沉,似是在想往事,但想了一会儿,他问:“我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