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捂着心口处,一脸痛苦。
“孟唯!”陆靖深一把托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心好痛。”孟唯仰头看着他,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嘴唇都白了,虚弱地小声说:“一想到要离开你心里就好痛,不要让我走好不好?”陆靖深没接话,只藏着暗涌的黑眸看向保姆让她拿药过来。
保姆拿了药,顺道倒了水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时,陆靖深已经把孟唯抱到沙发上,他接过药和水喂到孟唯嘴边,她却偏过脸不吃。
陆靖深审视她几秒,收回:“看来你不痛了。”
“痛。”孟唯拉住他的手,瘫靠在沙发上弱弱地要求陆靖深,“但我要你用嘴喂我吃。”
陆靖深顿了一下才抽回自己的手,黑眸里瞧不出任何情绪,“别为难你自己了。”
“是你为难吧?”孟唯喘息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说什么让我重新开始,不过是因为我生病了,你没法玩了,所以你不见我,还要赶我走,对不对?”
陆靖深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捡起早从孟唯身上掉落的大衣,平静说:“给你两天时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走。”
说完大步往外走。
孟唯起身追在他身后,忍着心口的痛大声喊道:“我没有用了你就甩开我,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你这就是想让我去死,既然如此你怎么不亲自动手杀了我?”
陆靖深就像没听到,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剩下依旧战战兢兢的保姆,她看向孟唯,思考着该怎么劝她几句。
孟唯却转身进入房间。
她没看到,一进去,孟唯就恢复了一脸冷漠。
…...
两天后,孟唯告诉陆靖深她考虑好了,要他去一家酒店的房间见面。
到这种地方,陆靖深直觉她要做点什么,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还是猝不及防。
房间里没开灯,他一进去,就有一个人扑过来抱他,他刚推开,又来第二个,接着是第三个。
即使推开,她们又蛇一般地缠上来,浓郁的脂粉香钻入他呼吸,他胃里一阵翻涌,咬牙,厉声喊:“孟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