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汤后不到一刻钟,郁安宁便开始发作了,吐了好几口黑色血块,齐文渊反倒安下心了,黑色血块是郁安宁体内的毒素,说明以毒攻毒的办法是有效的。

叶青青不慌不忙,让小猪扶着郁安宁躺在榻上,便开始针灸,紧接着是水蛭吸出毒血,这一切都让齐文渊感觉很新奇,以前只听人说中医是伪科学,他虽然不赞同这样的说法,但也没觉得中医有多了不起,现在看来是他太浅薄了。

能够传承几千年不败的中医,自然有他的神奇之处,中西医各有各的好,不能笼统地贬低一方。

郁安宁吐出了不少血块,水蛭也吸了很多血,她昏昏沉沉地躺着,脸色惨白,比平时少了些强势,多了些柔弱,齐文渊拿手帕替郁安宁擦拭额头上的汗,脸上只有疼惜。

昏睡了半小时,郁安宁悠悠醒了,虽然身体很虚弱,可她却感觉到了身体的轻松。

“半个月后再过来吃剩下的半只鸡,这半个月的饮食,必须按照我的菜单,一点都不能出错,还有药丸也得按时吃,晚上十点前必须入睡,如果你做不到,以后也不必找我治疗了,别坏了我的名声。”

叶青青将菜单和药丸递给郁安宁,又特意叮嘱了一番,这女人是工作狂,身体好点儿就会忍不住作死。

郁安宁点点头,“我会做到的,现在我的工作很轻松,再做几年就退休了。”

她现在只想好好活着,享受生活,工作什么的统统见鬼去吧!

齐文渊朝郁安宁看了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叶青青旁观者清,感觉这两人之间怕是误会重重,但却又都各有情意,也不知道是什么误会,让两人分开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