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怎么还不太习惯呢?”
萧彻不理解,明明是挂了牌的红倌,他的美人儿怎么跟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似的?
谢晚顿了顿,握了握袖口内的银簪,抬眼问他:“你有没有看到两个小药瓶和一件僧服?”
萧彻回忆着:“好像是有见过……”
谢晚迫不及待地问:“那你知道它们在哪儿吗?”
那双美丽的凤眸闪烁着生动的色彩,像湖泊里灿金的碧波,晃得人心旌摇曳。
萧彻心里有些酸:“什么东西啊?对你这么重要?你为什么还要一件僧服?”
谢晚顿了顿,垂下长睫道:“那是我……曾经的弟弟的东西。”
“曾经的?”
“他已经不在了。”
萧彻自知戳中他的伤心事,主动道歉,“抱歉,那些东西本公子好像没帮你带出来。”
没带出来……谢晚垂着长睫,那些东西没有了,他还会再有吗?
萧彻将美人揽到怀里哄他:“别伤心了,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本公子,本公子以后给你买更好的东西。”
更好的东西,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更好的东西了。
谢晚问了要多久才能到,萧彻说还有四个时辰,期间萧彻要给他上药,他就把人扎晕,自己摸索着上了药。
萧彻不知道自己怎么又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还想着上药的事,美人红着脸说自己已经上完了,他有点不甘心,把美人抱过来想要看看美人的身体,然后不知道怎么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