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揪着被子,想哭眼睛却干干的,他眨了眨眼睛,很涩然。
他躺了没多久,玄七就来敲门,叫他回隔壁的房间。
玄七这一觉睡得很沉,只知道到时间叫谢晚回去,看到谢晚身上不是之前的衣服,好像是主子的衣服,觉得很奇怪,就问他主子是不是来过了。
谢晚没有回答,玄七皱了下眉,叫他等了一会儿,去给他找了一件新的衣服叫他换上。
谢晚将衣服换下来抱在怀里,又拿了陆明深给他的两个小药瓶,浑浑噩噩地走到隔壁,路上玄七想让谢晚把衣服给他,可是谢晚只是抱着衣服不理他,玄七无奈,却也没有硬抢。
外面已经依稀有了晨光,床上的人睡得很沉,好像在做什么香甜的美梦。
他实在是不习惯跟一个陌生人睡在一起,于是便走到桌前坐下,将陆明深的衣服铺在桌上趴着,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桌子是凉,凳子是凉的,从脊髓缝里冒出来寒意,整个人冷得发颤。
“美人儿你怎么睡在这里?”迷迷糊糊间,他听到有人在说什么,随即整个身子被抱起来放到床上。
萧彻醒来看到身边没人,回想着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心心念念着之前见到的美人。
起来看到不远的桌前依稀有一个人影,走过去一看,原来美人睡在了桌子上,他赶紧把美人抱到床上,他感觉怀里这具身体温度有些异于常人的高,便去探美人的额头,很烫。
他把美人放在床上,穿上外袍出去叫人找大夫,大夫很快过来看了一番,开了几味药,委婉地跟他说病人那处有撕裂,最近几天不能纵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