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有些不自在,道:“昨晚喝多了,对姑娘多有得罪。”
花想容:“公子哪里的话,我本就是以色侍人,还要谢谢公子解我昨晚之难。”
她知道萧锦连多年的面具都取下来,肯定是想隐藏身份,是以装作不知地以公子称呼。
萧锦疑惑道:“昨晚之难?”
他实在有些记不清楚昨晚到底说了什么。
花想容轻轻叹了口气,将昨晚编纂的悲情故事又简单说了一遍,并添加上如今入了这烟花巷,十几年清纯蹉跎,未遇良人,年老色衰,无人再点她,没有进账屡被□□惩罚。
萧锦微皱眉头,他本没有找女人的打算,来这里不过是找一处平日无人认识的清静之地借酒浇愁罢了。昨日司徒曜强硬地让他暂时卸甲,要替他的名来肃清甘州城的布防,全然不让他插手,这分明是不信任他。而他追随司徒曜多年,太了解他的为人,他一旦不信任的人,除了死别无二果。
花想容见他无动于衷,忽地跪倒在他面前,哭诉道:“公子,我知道您是心善之人,您救救奴家吧!奴家不想在这里等死!”
她眼中哀婉,泪顺着脸颊淌下,晕花了妆容,露出原本不太年轻的皮相,很是狼狈和憔悴。
对萧锦这样的人,她懂得用真正的可怜博取同情,让他误会昨晚之事产生愧疚,而不是美□□之。
萧锦果然道:“你想要赎身?”
花想容点头,她掏出二百两的银票,“赎身要五百两银子,我攒了多年攒到这二百两,还差三百两,如果公子能将奴家赎出去,奴家侍奉公子一辈子!”
萧锦道:“既然如此,我帮你便是。只是,伺候就不必了,出了这迎春楼,姑娘就是自由身。”
花想容当然不干,她的目的就是要赖在萧锦身边。是以赎身之后,她磨着萧锦寸步不离,终于得到了他的应允,以陪伺丫鬟的身份跟着他回家,才发现萧锦住的是一处普通的一进宅院,也没有仆从和丫鬟。
随便能拿出三百两为女子赎身之人,是不会住这样的房子的。是以,她更加确认他的身份,也知道他是在刻意隐藏身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