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早从少年起床到现在,拜索敏锐地感受到了潘不容忽视的脆弱和阴郁。

就在刚才,少年的悲伤似乎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他的眼角都红了。

潘尼猝不及防的脆弱让拜索难得失神了一会儿,没有及时发现对方已经几步走到自己面前,还伸出了手。

拜索·长毛兔·少将紧接着腾空而起——他被一双手托住了!

而且是以一种一手托屁股一手搂胸的姿态……

拜索:“……”

潘尼在光脑毕加索的小声叮嘱下调整了姿势,把这只长毛兔子抱紧了怀里,让它的背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空气中铺天盖地都是一种草本的沐浴露清香,拜索觉得自己的脑子和灵敏的鼻子要被沐浴露的香气熏聋掉了。

拜索悲哀地发现大概是兔子的本能,被一双大手抱起来举在对他而言很高位置,自己现在一动都不能动了。

该……该死……

不仅不能动,而且后脚掌还不自觉地有点抖。

这也太……太!丢!脸!了!

“呀……他是不是怕我啊?抖得这么厉害……”

潘尼抱着怀里软乎乎热乎乎的颤抖长毛兔子,语气游移不定。

毕加索:“也许是抱他的姿势还不够好。建议你顺便托住他的脚,这样也许他会更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