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寒一愣,他什么时候和拓跋铭说要离开了,刚想开口问就听到门内传来一声刻意的咳嗽声,谢庭寒赶紧住了嘴:“好,我知道了,我这边收拾一下,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
“是。”传话的小厮躬身退了回去。
谢庭寒回身关了门朝着床上的方向看了过去:“怎么了?是你找人和舅舅说我们要走了的?”
谈静流一手撑床一手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闻言看向了谢庭寒:“是啊,怎么的,难道你真想常住北疆了不成。”
谢庭寒朝着床铺的方向走了过来,眉头皱了皱:“我到是没有打算常住北疆,只是此次来北疆的目的是为了探听虚实,不过我看你似乎什么也都没有做,这就要回去了?”
谈静流听他这么想倒是笑了笑,斜睨着眼睛看他:“其实也不需要探听什么了,拓跋铭登上王位就是对云起最好的保障。”
谢庭寒坐在床榻上闻言微微一怔,后来也是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顿时觉得也的确很有道理,以拓跋铭的个性只要云起不主动挑起争端,那么的确是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想到这里谢庭寒又有些奇怪的看向谈静流:“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怎么的还在这里呆了这么久?”
挑起一丝长发的手一顿,谈静流缓缓将视线转到了谢庭寒的脸上,盯着人看了好久,才转过头去状似无意的回道:“没什么,前段时间忘记了。”
忘记了?谈静流自己都不信吧,谢庭寒听着谈静流的敷衍也是一阵无语,他有什么话也就直接问出了口:“你会忘记?你是在拿我寻开心吗?到底是因为什么?”
问完还好奇的往那人那边凑了凑,谈静流却突然脸颊有些微红的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语气略微有些不耐:“忘了就是忘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说完也不理会谢庭寒,蒙上被子就继续躺在床上假装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