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他是找人来理论的,但是谢庭寒一直感觉谈静流就是个柔弱的文人,即使来理论也绝对做不到上手打人的地步,所以他第一反应还是赶紧护住谈静流。
谈静流猛地被他一揽有点愣愣的,睁着大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乖巧的点了点头。
确认谈静流没事儿谢庭寒转头看着那边已经站稳身子的初尧:“你这人怎么回事,到别人家府里公然欺负人吗?”
初尧看着谢庭寒小鸡护食一样的动作倒是讥讽的笑出了声:“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护着人了?我到底该说是谢世子够傻还是应该夸一下谈相的确是会骗人呢?”
谢庭寒皱了皱眉,他这个倒是没办法给谈静流开脱毕竟的确是那人骗婚在前,但是这再怎么说也是他二人之事管他初尧公子什么事,要他在这里嚼舌根。
谈静流抬眼看了谢庭寒一眼,见谢庭寒果然眉头皱了起来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赶忙冲着初尧道:“这本就是我二人之事,具体原因我也会同他解释,就不劳初尧公子费心了。”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
看初尧似乎还打算说什么忙先发制人的开口喊了一声:“谈墨!送客。”
“是,公子这边请。”名唤谈墨的小厮一直守在亭子外的不远处闻言赶忙走了过来,甚是恭顺有礼的一弯身,初尧最后看了两人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走了。
等到亭子里只剩下两个人,谢庭寒转身低头看着那个矮了他半个头的男人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他的确是来兴师问罪的。
因为那天的情况实在是太突然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等到他回过神他已经回到了自己家坐在床上好一阵子了,所以他也没来得及质问谈静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