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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歌白了他一眼:“可拉倒吧,分明就是你们对这种事不上心。不过也是,子缘先生和子桑堂兄没成,京中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

闻言,程澹和张玉凉对视一眼,齐齐坐正了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篷歌。

篷歌眉梢微挑:“怎么?想听子缘先生的八卦?”

“不是听八卦,而是更多地了解子缘与子桑先生。”张玉凉笑眯眯地为她斟了杯酒。

“喵喵。”程澹也一本正经地附和。

篷歌抿嘴一笑,端起酒杯豪迈地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喂程澹烤鱼片:“行,既然你们想听,我就把我知道的跟你们说一说。”

程澹嚼着鱼肉认真地竖起耳朵。

“两年前,子桑堂兄随五皇叔回京,当时他们住进皇宫,而是借住在百代书院,由书院院长和子缘先生亲自接待。堂兄和子缘先生同龄,性子清冷内敛,还有些孤僻,在书院借住期间总是独来独往,不与其他任何人往来。子缘先生看不过去,于是主动找上他,和他交谈,带他逛遍帝都的大街小巷,慢慢的将他这块冰捧在手里融化了。”

篷歌说着,划开第二条烤鱼焦黄的鱼皮放进张玉凉面前的碗里,又被张玉凉喂给程澹。

“后来呢?”张玉凉问道。

“后来嘛,五皇叔突染重病,四哥和我被父皇叫去给五皇叔侍疾,哥哥你当时游学未归,不知具体情形,只知道那场病来得急促且严重。当时太医院所有人都出动了,却还是无计可施,只能边翻医书边开药方。为了能尽快配出合适的药方,子桑堂兄故意让自己染上与五皇叔相同的病,好以此为他试药。”

“这件事我知道。”张玉凉点头,“虽然过程略有波折,但五皇叔和子桑先生最终都被救了回来,也算皆大欢喜。可是,这和他们分开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