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凉黑着脸扒开他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你真霸道!”红栖轻嗤一声,故意换到另一侧抱住程澹的手。
程澹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哭笑不得。
红栖是刀修,张玉凉是剑修,两人修为相当,又都是同代中的佼佼者,再加上有程澹在侧,三不五时就要相约到论剑台切磋。
切磋的彩头也很有意思,今天是程澹亲手煮的茶,明天是程澹亲手做的点心。他们俩交手,却把程澹忙够呛,每次都让无辜被卷入其中的程澹一脸懵圈。
“能者多劳,能者多劳啊!”阙天音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毫无同修情谊。
程澹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日,张玉凉和红栖再次相约论剑台,一刀一剑在场上打得如火如荼难舍难分,引得下方一群人拍掌叫好。
程澹和阙天音坐在其中,一人一把瓜子磕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点评一下打斗中的两人用的哪一招如何如何。当然,大多时候是阙天音评价,程澹就只微笑听着。
二人战至中途,程澹看出点门道来,隐隐觉得这一局张玉凉要赢了。上回他和红栖交手惜败半招,这几日闭门苦练,正是等着今天洗刷耻辱呢。
就在他们即将分出胜负之际,程澹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了不合时宜的谈论内容。
“昆仑山出事了,好几位师兄弟重伤而归,连二长老都受了伤,等消息传出去,修行界怕是又要乱了!”
“昆仑山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怎么连咱们剑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