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照顾不好自己,只是画地为牢,封闭内心。”张玉凉一语道破她的心思,“我让盈风送你的不是猫,而是一份面对现实的勇气。盈倾,你该振作起来了。”
盈倾没有抬头,一滴眼泪打在她的膝盖上。
张玉凉言尽于此,无法再多说。
作为兄长,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程澹看着无声哭泣的盈倾,想的却是盈风。
又要送一只猫出去,那个猫奴姑娘会哭死吧。
……
走出会香榭,张玉凉抱着程澹训话。
“以后除了我和盈风……不,除了我,你谁都不许主动靠近,知不知道?”
程澹不耐烦地抬起后爪挠耳朵,敷衍地喵一声表示回应。
“敷衍我?”张玉凉气得伸手……点点他的耳朵,“还有,也不许随便给人盖爪子。”
“咪嗷!”你好烦!
程澹趴下,两爪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他就不明白了,张玉凉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或温文尔雅,或杀气凛然的模样,为何一对着他就变成占有欲爆棚的老妈子?有这么当铲屎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