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津那点微弱的抗议,对时越还够不成可采纳的意见。

在一路遭遇了重重只有想不到、没有见不到的凶残陷阱之后,郭津已经最开始的从“惊慌失措”“恐惧空白”,进化成最后了“淡然处之”……

面不改色地从摇摇晃晃的独木桥上走过——下面是寒光凛凛的尖刺,外加蠕动着的不知名黑色虫子——郭津觉得自己已经脱胎换骨、不是一天前的他了。

实际上是脸色苍白到没办法再褪色

不管怎么说,郭津觉得……这短短几个小时间,他简直无数次重获新生……

等回去以后,什么鬼屋鬼片恐怖读物,全都是小意思。

但还是有一点,让郭津分外不解。

“时哥……你、你到底为什么选这条路啊?!!!”

又一次被时越扯着强行突围,郭津终于忍不住发出这个灵魂拷问。

身后的钉板简直是擦着他后脑勺合上,郭津牙关都控制不住咯咯作响。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sss的地狱级试炼?!

时越看了他一眼,略微挑了下眉,“你不会以为……真有什么‘生门’吧?”

郭津顿了下,语气飘忽,“那什么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武侠小说……不都这么写的?”

时越叹口气,“这可不是奇门遁甲。”

郭津:“……”

他沉默了好一阵,终于想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正经试炼,吕湃就没想叫人活。这里头,就是简单粗暴、单纯杀人的机关……而已。

“那其它几个……”

郭津不期然想起那四分五裂的小石子,还有被压成“肉饼”的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