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需要去杨家那边问问街坊邻居,看看杨家有没有说过这回事,说这事的时候,杨冬冬在不在场。也可以找杨冬冬平时玩得好的狐朋狗友,看杨冬冬是否跟他们提过,就能清楚。”

沈煦瞄了眼杨芳芳,这半年多来,他可没少听黄老太骂杨芳芳总往娘家走。娘家走得那么勤快,能不告诉娘家自个儿搬家了?骗鬼呢!

这话一出。杨冬冬心头一颤,瞬间知道,自己完了。

他爸妈在家不只一次跟着骂过沈煦,街坊邻居都知道。而且他也曾经对狐朋狗友说过,早晚会想办法帮姐姐把房子拿回来。

十二月的天气,杨冬冬只觉得自己遍体生寒,他感觉自己的手脚更疼了。

瞧他这副表情,马朱两位公安哪里猜不出是为什么,将手铐一拷,“走吧!”

杨芳芳急得满头大汗,“公安同志,你们不能就这么抓走冬冬。冬冬……”

“对了,公安同志!”沈煦上前一步,打断杨芳芳的话,“我并不认识杨冬冬,他摸到我家来,其实我挺意外的。倒是黄家跟我有些恩怨。这半年多,黄家一直在针对我,并且……”

“你胡说八道!”黄老太率先跳了起来,“杨冬冬本来就是混子,小偷小摸不是很正常吗?他干的事,跟我们黄家有什么关系?你别想把屎盆子往我们黄家头上扣!”

沈煦眯起眼睛,“黄老太,我没说杨冬冬跑我们家来跟你黄家有关啊。你这副样子,怎么感觉好像真的跟你有关,而你正在极力撇清,想把罪名全推给杨冬冬,把自家摘出去一样?该不会杨冬冬来偷东西,是你们指使的吧?”

“你……你血口喷人!谁忒妈想偷你的方子!以为你的方子了不起啊!我们黄家才不稀罕!”

黄有忠拉着黄老太,想捂住她的嘴,奈何黄老太平时跟人互怼惯了,嘴皮子利落,语速极快,到底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