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松玉直接回:“是我让他去的!向容在教我们家燕子学舞蹈,你们都是知道的。你们看燕子这几个月变化多大。我不得谢谢她?再说,我跟她关系不错。就是不为了燕子,也得帮把手不是?她一个城里来的姑娘家,真让她自己慢慢干,指不定得干到天黑去。
“可是我的活也不少,干完这些怪累的。我不想去,自然只能指使三子去!三子倒也想歇着!可他要歇了,我就得上。他舍不得我太累,只有自己去呗。”
众人:……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狗粮。
至此,再没人说沈煦跟沈向容的闲话。
这日。因着双抢期,地里活儿重,大家都很疲累,忙完这一阵,把晚稻种下去,终于事了,心头松快了,晚上便都睡得早些。
沈辰已经七个多月,傍晚时分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得很。带娃就是如此,娃不睡,大人别想睡。沈煦让他在床上趴着,推着他的脚往前挪,训练他爬行。
咚咚咚……
“大哥!”
急促的敲门声配合着压抑的颤抖呼喊传来。沈煦一愣,将孩子交给田松玉,打开门,差点没吓一大跳。
沈向阳满头大汗,衣服上一大片血迹,手上也是。整个人三魂去了两魂一般,手足无措,慌乱无比。
“你受伤了?”
沈向阳摇头。
“那是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