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冷战氛围一直延续直到周末休息,厉行泽觉得自己简直快受不了了。
叶池依旧是每天早上给他带草莓酸奶,他也给叶池塞了好几盒糖,表面上看起来两个人关系十分融洽,和和美美的。但是,他却明显意识到,除了他主动和叶池搭话之外,叶池竟然一直没有主动和他说话。他的主动搭话的那几句中,十句话有九句话叶池都是在敷衍他!
厉行泽很生气,非常生气,越想越气!
他觉得,在哄叶池的这件事上,比他参加物理竞赛、保送2、跟着厉父在商场上谈生意还棘手,简直是令人抓狂。
他越想越烦躁,把正在玩球的二百元抓到怀里,戳了戳它的脑袋,和它抱怨:“你爸真烦人,太难哄了!”
二百元玩球正玩得兴头上,忽然被强行远离球,它瞬间就不愿意了,拼命地在厉行泽的怀里挣扎。厉行泽稍微用力把它按住,它就气鼓鼓地张嘴去咬他,伸出的小爪子直接在厉行泽的手背上挠了一道。
厉行泽:“……”
这一瞬间,厉行泽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不仅被叶池给嫌弃,连自己亲手喂的小猫都不和他亲近,他甚至都比不上小猫爪子里的那只球。
他无奈,只能放开怀里的小猫,让它自己继续去玩球。
厉父回来,看到的就是儿子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看了看正趴在地毯上玩得欢快的小猫,再看看儿子那如丧考妣的表情,奇怪地问:“你这是这么了?”
厉行泽耸了耸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