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徵摇头:“不累,你在外面等很久了?”
易承昀和他并肩走:“没有,刚到。”
两人坐进车里,易承昀一垂眼,便看到闻徵袖口沾了一片玫瑰花瓣,自然而然开口:“我没觉得你冷落我。”
愣了愣,闻徵放松全身靠在座位上,懒洋洋问:“你不是说记者会人多,要去呼吸新鲜空气?”
易承昀别过头看窗外:“我能听见。”
车平稳驶出会场,易承昀盯着车窗玻璃反光,他看到闻徵在玩袖子上的花瓣,像没在意刚的事,缓缓回过头,试探问:“你在想什么?”
闻徵把花瓣夹在指间:“想些乱七八糟的,譬如以前没来得及试一试的事,眼睛看到以后想做哪些东西。”
易承昀顺手关上车内隔帘:“现在做也可以。”
直觉认为他要在车里做些什么,闻徵揉了揉额头:“思想龌蹉!”
沉默片刻,易承昀忍住笑,摊开手道:“我说的是吃晚餐,看出来你确实在乱想。”
被反将一军,闻徵耳根发红,强行扯开话题:“我听到路况播报,这不是回家的路,我们要去哪?”
易承昀挨近了些:“秘密,除非你告诉我,刚才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