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响,闻徵扶着沙发站起身:“这么快?”
易承昀走上前:“一点小事而已,你想下去走走吗?”
闻徵摇头:“裴思宇和我的队友说等下想过来探望我。”
易承昀牵过他的手:“我陪你下去。”
安顿好闻徵,易承昀回到书房,拨通电话,听见另一头娇媚的声音:“是哪个亲爱的?”
他对此不为所动:“有件事,麻烦帮我查一查,事成双倍酬劳……对……”
闻徵的队友在意外发生时都在马场,多少听过情况,唯独没想过会造成失明这么严重。
“你们不用担心我,”闻徵搬出准备好的说辞,向三个队友保证:“这不会影响资格赛,如果真有幸能进入奥运比赛,而到时我还没好,那就你们三个上。”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全在等对方先发话。
一同来的裴思宇看出不对劲,皱起眉头,不悦道:“你们到底是来探病,还是来打探的?”
眼睛看不见,闻徵仍能从队友和好友截然不同的反应看出端倪,横竖他现在也没心思招待其他人,便委婉道:“如果你们三个有事,就先回去吧,我想和思宇说说话。”
“虽说人本性自私,他们表现得真明显。”送走闻徵的队友,裴思宇忍无可忍:“也不想想是谁牵头组的队,你每天抽时间指导他们训练,没有你,他们的水平离国家队还差十来年,半点感激不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