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咨询过你的教练和队医,水下疗法有助身心放松,假如能坚持定期理疗,会对你旧伤康复有一定帮助。”
十三岁时那次坠马后,闻徵几乎从不对人主动提起,他的尾椎依然会时不时感到轻微刺痛,医生遗憾表示这是后遗症,可能会伴随他一生。
“说旧伤有点夸张,”闻徵别开眼,故作轻松道:“这么多年过去,我根本没什么感觉。”
话说完,他方后知后觉:等等,那不就代表,我就是那个小妖精?!
“是么?”易承昀没有纠缠,顺着他的话说:“那就好,这里离永华皇宫和马场不远,建成后即使你想带马去海边兜风,一样方便。”
听到“永华皇宫”几个字,闻徵眼皮一跳,随口应付道:“听上去不错。”
他已有一段时间强迫自己不去关注闻家,易承昀同样反应过来,适时扯开话题:
“我还有一点收尾工作就能回家,你要在这里等?还是去逛逛?”
闻徵这才欣然站起:“我要在这里监工。”
听说闻氏申请了破产,几处别墅被拍卖,同时由于永华皇宫项目引起的连串问题,闻父面临多项诉讼,不知道要判几年。
自上回闻祈在游轮销声匿迹后,闻徵这段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安逸,若早知脱离闻家是放过自己,上辈子他哪会落得惨死下场。
半躺在沙发上假装打游戏,闻徵暗搓搓发讯息给裴思宇:“没找到机会开口:(”
裴思宇:“为什么?记得我怎么教你:刻意是大忌,要装作不经意让他发现,有人向你示好。”
不是这回讨论,闻徵还不知道他小心机这么多,哪天有空一定要向好友认真取经:
“记得,谁知他祭出一个大杀器,害我台词忘光。”
裴思宇回他一个“捂脸”表情:“没关系,你不是还有pnb么?”
没错,闻徵深知以易承昀的精明,一个子虚乌有的情敌可能骗不过他,因此准备了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