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伸出手握紧闻徵的手,易承昀本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微不可察向上勾了勾,边往外走边随意道:
“萨瓦尔多和玛莎,他们和你一起后,比以前活泼。”
“是不是你老板着脸吓到他们?他们只是孩子。”
闻徵试回想了一下这人平常骑马的样子,背挺得笔直,面无表情握住缰绳,忍不住抿嘴笑:
“你浑身透着不好惹的信号,像在说‘心情不好,最好别出错’,马大概在瑟瑟发抖。”
易承昀压了压眉毛:“我板着脸?”
闻徵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对,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吓人。”
亲自打开车门让他坐进去,易承昀看向一谈起爱马就神采飞扬的闻徵,他不会承认,上学时他曾小小地嫉妒过一阵子,马在那人心里像伴侣一样的地位。
坐到闻徵身边,易承昀捏了捏他的手,坚持道:“我相信他们能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他们和我是好朋友。”
布加迪平稳地向会场驶去,易承昀拉上隔帘,估摸闻徵已不计较他刚在更衣室里“意图不轨”,递给对方一杯水,话锋一转:
“那些玩具,是故意让你发现的。”
闻徵斜眼看他不说话:不要强行挽尊。
易承昀接着说:“如果我真的想藏,会藏得更隐蔽。”
闻徵托起下巴:“怎么,难不成你想锁在保险柜里?听起来不是更变态了?”
易承昀半点不生气:“我记起附赠的小册子里有一个更衣室主题的pv,你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