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徵凑过去看,顺口问:“目前赔率怎样?不带我玩,还指望我透露内部消息?!”
“大多数人押你们是终于修成正果,”章俞学生时就是八卦先锋,兴致勃勃跟他分析:
“你也知道,大学时有不少人传你们是在台上打架、台后接吻。”
被闻徵甩了一记眼刀,章俞摆了摆手,继续说:
“不过,我们几个也记得,你大二那年把易承昀耍的够惨,好像也是白色情人节,和今天一样,那时你俩的梁子结大了。”
闻徵心下一沉:不是旧同学提起,他真不记得。
“说了这么多,能不能给兄弟透露点口风?”章俞捶了捶他的胳膊,满怀期待道:
“分成不会亏待你的!”
“当、当然是看我心情,”闻徵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猛灌了一口酒,假装潇洒道:
“反正要他伺候得好,就凑合过呗,哪天不高兴就甩了他。”
“不愧是你。”章俞正想和他碰杯,余光无意瞄到闻徵身后的人,手晃了晃,结结巴巴道:
“这不是易总吗?好久不见,记得我吗?”
像生锈木偶一样一点点僵硬偏过头,闻徵不知道易承昀在那里站了多久,咽了一口水,心虚道:
“你开完会了?”
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易承昀走上前,在闻徵身边停下,礼貌向章俞伸出手:“记得,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