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易承昀只是眉头皱了皱,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含糊不清说了句:
能继续吗?怕你会晕过去。
闻徵:太持久是病得治……等等,你才晕过去!
桌上蓦然响起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房里的宁静,闻徵正要抽回手,好像感觉到些什么,一抬眼,便对上易承昀墨黑的双眸。
“对不起。”
猛地睁大眼睛,闻徵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又听他说: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易承昀当下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他的计划不是这样,在上船时早安排好:打算先和闻徵在音乐大厅里跳一支舞,随后可能会再欣赏一场表演,烛光晚餐收尾,早晨以在阳台上看海豚开启……
现在什么都没了。
昨晚他多少知道闻徵打的什么主意,起初他只是想吓唬那人一下。但当两人倒在被褥上,易承昀眼里,只剩闻徵呆呆望着他的样子,黑珍珠般的眸子泛着水光,两片粉玫瑰似的唇瓣微微张开,像在盛情邀请他来采摘……再往后的发展,就跟两人第一次意外擦枪走火时的经过一样。
“我抱你去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