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昀细心擦拭“罪证”,包括不可描述的地方,贴着他的耳朵问:

“或者下次换你来吃,我不介意。”

闻徵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气鼓鼓别过脸。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刚闻徵出现在房门外时,易承昀第一反应只有:这人才刚病好,万一又重新冻病了怎么办?

后来听到闻徵催促他许愿时,他才恍然大悟:哦,原来让闻徵这么做的“凶手”是他。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闻徵抬手朝他身上泼了一波水,懒洋洋问: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从来不过生日,所以连蜡烛也不会吹?”

“我知道怎么吹,应酬时看别人这么做过。”

易承昀摁住他的手,指关节从他的脸颊侧滑下,淡淡回到:

“只是这些年都一个人,没有庆祝这个习惯和必要。”

闻徵听得一愣,明明他生日的时候,易承昀记得这么清楚,好奇问:

“那之前呢,家里有帮你过吗?”

易承昀面无表情回答到:“十岁前,生日礼物是试卷。二十岁以前,是野外军训。后来我爸不在了,我忙工作,没时间。”

“这也太惨了吧。”闻徵居然有点同情他,转过头问:

“那假如今天没有大雪封路的话,你本来的计划是怎么样?”

“早点回家,吃饭,吃你。”易承昀简洁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