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牵着回到卧室,一路上忐忑不安的闻徵在房门被打开那刻就惊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布置好的香薰烛台,桌上隐蔽的地方,偷偷藏了几盒红酒味的“阻击袋”。

易承昀应该没有尽全力,闻徵趴在枕头上时这么想:不然他肯定就废了。

像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大半晚,闻徵全身软成一滩水,骨头快化开;后面他根本不愿动,随便易承昀怎么折腾。

做攻有什么好?!

晕晕沉沉睡过去时,闻徵这么想,累得要命,还不如当下面装瘫痪让人伺候来的舒适。

尤其是,当他早上醒过来后,发现易承昀在完事后不仅给他清理过,而且从某处清凉的触感来看,那人甚至给他上了药。

平心而论,这次比第一回 好太多,起码能正常走路。

一想起那次,闻徵下意识拼命摇头:实在令人害怕。

为了和他当“假”夫夫,易承昀真是拼了,虽然到现在这个“假”显然得去掉。

只是,比起真夫夫,他俩好像又差了点什么?

懒洋洋坐起身,闻徵看向睡在他身边易承昀,不知道这人昨晚什么时候睡?

房里的窗帘被拉上,易承昀两眼紧闭,呼吸沉稳。

闻徵侧过身,一手撑起头,默默打量他的睡颜,忽然恶作剧心大发:

先是小心翼翼朝他的睫毛吹了一口气,见他没有反应,便壮着胆子抬手戳了戳他的脸。

“难得这么听话。”

闻徵得寸进尺伸手揉了一把易承昀黑碎的刘海,暗搓搓决定给他编个小辫子,等他醒来看到时脸色一定精彩。

正当他准备动手时,蓦地听到床头柜上响起“嗡嗡”的震动声,以为是自己的手机,他没多想随手拿过来一看,弹出来的讯息显示发件人是楚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