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昀忍住痛,低头看着他,嘴角不知不觉扬起。

整场婚礼在下午结束,易家包下了整个海滨酒店,所有宾客被安排住在总统套房,晚上还有专门为没被邀请到场的重要人士和媒体设下的宴席。

因此一天下来,虽说两个伴郎为他们挡下了大多数敬酒,两人分别喝下的红白啤混合少说有两三瓶。闻徵一上车就挂在易承昀身上,伸手用力扯他的脸,“嘿嘿”傻笑:

“告诉我,你是不是机器人?”

明明两人是一起提早吃好解酒药,易承昀仅是头有点晕,面不改色拨开他的手腕,拿不准他是在装醉,还真的酒量就这么弱,恐吓道:

“真是机器人你不怕?”

“整天摆个面瘫样,吓谁呢?”

在酒精作用中放飞自我,闻徵大胆拍了拍易承昀的脸,不满道:

“给爷笑一个。”

不清楚他的酒量,易承昀有点后悔没选择直接在酒店休息,摁住他乱舞的手,忍耐道:

“马上到家了。”

“我哪有家。”

闻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把易承昀压在后座,双手拽住他的西装,瞬间红了眼眶:

“你们个个不都是想着利用我?”

“谁利用你?”

肯定这人是醉了,易承昀揉了揉额头,小声哄道:

“是樊家吗?还是你爸和你大哥?说出来,我一次解决掉。”

“你不是易承昀吗?”

仿佛清醒了一刹那,闻徵歪过头盯住他,然后豪放地扯开自己的燕尾服和衬衣,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