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对闻祈死心塌地,只为得到心上人一个眼神,就不明就里为他得罪易承昀。闻徵不晓得该不该赞叹他的勇气,忍不住嘲讽:

“我俩哪里仗势欺人了?你是三岁小孩吗?就算他的马不送去樊锐那里,你也不能备胎转正的,醒醒吧。”

被戳中痛处,彭林脸色铁青,又听易承昀的助理适时附和:

“马场主打电话那天我也在,是樊先生提出要把闻祈先生的马匹接过去,闻祈先生也点头同意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闻祈先生会改口。”

一手搭上彭林的胳膊,闻祈边安抚他边瞪向闻徵,寒声警告:

“彭林是我的好朋友,不是什么备胎。”

“打住。”

皱眉揉了揉额头,易承昀抬手示意,冷声制止即将爆发的兄弟战争:

“既然已经弄清楚,这场闹剧到此为止。至于闻祈先生,相信樊锐那边会很欢迎你时常带着各位‘好朋友’过去宣传,如果你不好意思开口,我等下亲自替你问,失陪。”

闻祈脸色一变:“你……”

“等等。”

气不过被称作“备胎”,加上彭林听了不少闻祈“诉苦”,说的全是闻徵坏话,必须争一口气:

“你敢不敢和我比一场?你输了,让祈祈的马留在这里。”

闻祈顿时察觉这是个好机会:假如彭林赢了,他的马留在这里,方便制造机会多和易承昀接触,更可让樊锐吃醋;假如彭林输了,正好借机甩掉这个没脑子的备胎,一石二鸟。

于是他轻蹙眉头,瞥了闻徵一眼,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