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重生到了死前两个月,和易承昀酒后“哗~”那天。
不过,为什么会回到在这个时间?
醒来后,闻徵忍住身上不可描述那地针刺般的疼痛,试图理清思路。
嫌他上辈子不够惨?抑或想让他跪得更标准一些?
闻徵嘴角扯起一个诡异的笑:我偏不!
似乎察觉到些什么,易承昀的眼皮动了动,一对黑曜石似的眼眸兀然亮起,定定看向身边人。
死一般的寂静后,闻徵闭上眼,用自以为最恶心的声音:“老攻。”
大脑当场死机的易总裁:……
眨眼一个小时过去,闻徵吃饱喝足,静静挨在抱枕上,翻看两人新定下的合同;合同里的另一方,易承昀披着浴袍大马金刀坐在窗边,脸上有一个淡淡的巴掌印。
昨晚闻徵喝得酩酊烂醉,酒里还被“加料”,尽管脑海里只剩几个他想尽快忘记的片段,从身上的痛感和“犯案痕迹”来看,易承昀是个衣冠禽兽无误。
“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
鉴于方才被甩了一巴掌,易承昀谨慎地与闻徵保持安全距离,闷声开口:
“药和衣服还有三十分钟送到。”
“没有。”
听到“药”字,闻徵身上像是呼应般又是一阵钝痛,嘴上却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