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江城徽的水平,想要在这行大厂找一份收入还不错的工作,难度不大,毕竟现在这行实在是太缺人了。
当然,那是在他还没有暴露身份之前。
现在,除了靠自己闯出一片天,他压根不会奢求敌人的善心大发,还能赏他一口吃的。
毕竟,荒原上的野兽只能靠自己去撕咬抢夺——或者曝尸荒野。
江城徽自己并不在乎这些,毕竟他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他只是担心宁响。
这个人就像一只从温室里跑出来的白兔子,一脸天真,无忧无虑。
“我相信老大肯定能成功的,到时候咱们只需要大口吃肉就行了。”他时常一脸天真却装作语重心长的教育钱程。
钱程这家伙反正只要有得吃就行,这时候正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用力点头。
虽然宁响说的话,他估计一句都没听进去。
江城徽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其实很感激宁响的出现。
要不是有他在,他们绝对会遇见更多的麻烦。
至少吃饭这方面,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真是一点都不用操心。
但是,江城徽也清楚,这样下去不行。
宁响现在都是掏他自己的钱出来请客,一天两天没问题,但是时间长了,就算他不说,江城徽也不能接受。
他轻轻的摸着母亲留下来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