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弟,醒醒。”
禾听蓉款款走来,“心情不好,抽了他一顿鞭子,没想到他现在这么弱,我怒气还没散干净,他就快不行了。”
白乔探了下他的神识,金丹期的识海本该广阔无比,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小水洼,里面干涸的显出地表,身上的伤只是皮外伤,导致他虚弱的是神魂的重创,就算禾听蓉恨他,也不可能下如此重手,她太爱上官凌白了,不可能做这种将人推的更远的事。
“他的神魂……”
禾听蓉冷笑道,“想要罹决死的人不止我一个,他神魂曾强制离体过,还未稳固时又被毁了大半,现在的身体已经留不住这抹残魂,谁都救不了他。”
“你既然来了这次就别想离开,等他死了我们的成亲仪式继续。”
白乔将罹决扶起来,“我非走不可 ,此番错爱,怕是无力偿还。”
禾听蓉猛地退开,屋内突然变出一个闪烁着银光的铁笼,正好将白乔与罹决罩在下面,“你以为自己还有离开我的机会?”
白乔稍稍甩出一丝灵气,铁笼立时将其吞了,她四下看了看,靠窗的地方是个梳妆台,上面摆着一个晕黄的铜镜,她气息微沉,控制着身体逆转空间,眼前黑了一瞬,而后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屏障挡了回来,白乔踉跄着退了两步,铁笼上的反噬之力刚刚近身像被什么东西转移了。
白乔诧异的愣在那,而后看向禾听蓉,难道这铁笼只是将她困在这,并无伤她之意?
禾听蓉静静的看着她。
罹决的气息越来越弱,白乔心中焦急,顾不得引起禾听蓉的警觉,她掏出乾坤镜,直接往镜面上滴了心头血,强制驱动铜镜攻破铁笼的禁锢。
“别乱来!”禾听蓉一副紧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