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道;“不是你怕麻烦寻的借口?”

“随你猜测。”

“如果被抓的人是白乔……”

聂连卿捏断企图偷袭者的脖颈, 那人隐遁过来,自诩修为高深, 还以为能将对方拿下,却被轻而易举灭杀, 双眼大睁, 颇有几分死不瞑目的意味。

行为比解释更有说服力,剑灵了然, “原来如此。”白乔是他不可触及的逆鳞。

情深如许,剑灵托腮看着他飘逸的身影,天罗地网中还能这般随性自由, 他到底是何修为。

阿浪乍一见到狼狈至极的阿拾,便颇为可怜的看着他的双腿。

他眼神直白的毫不掩饰, 却并不让人觉得生恶,阿拾动不了身子, 冷声说道,“看我做甚。”

阿浪扯了扯白乔的袖子,“乔乔, 我们救他吧。”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颌下有须的中年男子站在那,眉目疏朗,气质清越,言语间透露的意思却令人鄙薄,“怪道我命有一劫,你那眼珠着实好用,测的分毫不差。”

“小姑娘与这畜牲有旧?”他双手背在身后,一派高人风范。

上下打量着白乔,却是如何看都瞧不出她有何成为劫难的本钱,连元婴都不是,能奈他何。

白乔本就神识受伤,又被他刻意压制,肩背像是扛了一座大山,抵挡不住的往下塌,胸口气血翻涌剧烈,根本没有回击他的力气。

阿浪未受其扰,紧张的挡在白乔面前,可怖的威压却故意避过他。

“年龄不大,到是狂傲的很,见了前辈还这般目中无人,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