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看到伤,只是骤降的修为却做不得假,他兴许真是败于精英弟子手中。
坤长老松手将人丢到一旁,目光落在一直立在侧旁的言玉身上。
“你想干什么?”之瑶维护的将人挡在身后,“言玉哥哥的修为被父亲封了,他现下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不可能破了束缚女修行为的符篆。”
房内摆设遭之瑶毁了大半,若非屋外门柱上留了他的印记,几乎无可辨认那里可比拟婚房的华丽。
坤长老:“他的确办不到,少门主被男色所迷,说几句甜言蜜语,你可不一定把持的住。”
“胡说!我一心与言玉哥哥厮守,怎会容许别的女人横插一脚,人丢了,是你自己不够精心,少胡乱攀扯。”
“事实如何,一问便知。”坤长老步步紧逼,他已知晓白乔乃是单一水灵根,如此绝顶资质,倘若寻到好买主,以此换来的资源兴许能让他进阶元婴。
好不容易把自己从他们的怀疑中剥离出来,彩虹那个傻鸟却一直期期艾艾的往她身边靠近,白乔朝它使眼色,眼珠子都快撇出来。
彩虹看不懂她的暗示,好歹还记着不在陌生人面前显出自己的特殊,蹲在白乔身边,与她一起围观内讧。
白乔顶着那张老脸抹了一把虚汗,极力与彩虹保持距离。
“范之瑶!”原是她耐不住坤长老的威胁,直接对其攻击,他一时不查,额角被锋利的法器划出一道血痕。
坤长老神色阴冷,“你既如此冥顽不灵,我便替门主教你些做人的道理,省得你不知调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