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他看了一眼开满枝头的桃花,心思微动。
白乔心思调整的比他还快,不是泄殖腔,是鱼尾,鱼尾!
再瞧见聂连卿返回,她眼皮跳了跳,尽量自然的朝他笑道,“哥,东西拿到手了吗?”
聂连卿顶了下腮帮子,把珍珠拿给她看,“便是此物。”
蚌壳内有珍珠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他们不会用。
“接下来怎么做?”
“等。”聂连卿说道,手指并起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再给他点时间,这些莫名其妙的回忆快要压不下他本身的认知了。
阿浪突然从水中起身,“是鲛人的气息。”
聂连卿看了一眼白乔,“躲水里,别出来。”珍珠被他塞入袖中。
“来不及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下来,黑压压的乌云聚在头顶,长发披散,蓝衣缱绻的女子赤着脚从桃花林中走来。
一双多情如水的桃花眼却含着化不散的怨恨与哀怨,“夫君,你又要负我一次吗,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为何你要一而再的伤我的心。”
聂连卿:“你夫君不是早被你挖了双眼剁碎吃了吗,别胡乱攀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