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连卿怔然,对于她亲密的姿势颇为不惯,将手抽回,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没错,跳的的确难看。”
涟漪一愣,眼圈蓦地红了,她有些可怜的小声解释,“夫君,我只是还未习惯用这双腿走路,你别生气,我这就去练。”
她怯怯的偷看聂连卿的表情,他却对自己柔情小意的模样毫无心动,涟漪有些不开心的轻轻在自己小腿上捶了一下,“都怪你不争气,夫君都不喜欢我了。”
以往她这样撒娇,夫君早就温柔的安慰她了,为何今日反而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夫君?”
聂连卿:“看我作甚,不是说要练舞,你跟别人不一样,用嘴皮子跳?”
他说的刻薄,涟漪吓了一跳,“夫君,你怎么了?”
“离我远点。”聂连卿捏了下鼻骨,记忆中他应该很爱眼前这个女人,可事实上她靠自己近点,他都想举剑把人砍了。
涟漪脑子有点想炸,却故意可爱的噘嘴,“我知道了,夫君肯定是与我开玩笑的,我一定要学会那支霓裳舞,夫君要好好坐在这里看着我跳哦。”
聂连卿更想怼她了,哦个什么鬼,不拿捏腔调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黏糊糊的加些语气助词膈应人。
他坐在软榻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缓和这股突如其来的暴躁情绪,睁眼时看到面前的长琴他不耐烦的推到地上,每日盯着股市波动就花去了大半时间,哪有心思做这等附庸风雅之事。
才意识到不对,现代的记忆又被另外一种陌生的经历覆盖,聂连卿只能闭上眼,静静的思考。
涟漪捏着水袖暗恨,若说先前毁了双眼容貌可怖,他不动心便罢,可她如今貌美娇俏,她又将那个贱人的记忆刻录在聂连卿脑海中,怎的他还能心如磐石。
她不信,人类中的雄性皆是被容色支配的种族,他肯定也不会例外。
涟漪将腰身扭的越发妩媚动人,偏那人侧过身子闭眼不看她这绝美舞姿,媚眼抛给瞎子看。
…………
阿浪始终拉着白乔的手不放,白乔觉得别扭,每次拒绝迎上他那种:我们是朋友,我就拉下你的手怎么了的表情,她便再没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