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嘴角微抽,都落入险地了,他还这般嘴上不饶人。

聂连卿似是知她所想,嗤笑道,“还没看出来吗,它现在至多是一朵能说话的花,根本奈何不了我们,除非吸收花中灵气被对方操控。”

“那我们要如何离开”

聂连卿看着仿若死物的长剑,他也不知道。

它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还记得我先前说的话吗,时光漫长,我现下也只对男女交合之事有些乐子,若你们演的好,我便放过你们。”

还真是朵想法奇葩的花,白乔如是想着,片刻后她又恍然,一个心理扭曲的人对情爱之事执着,怎么想都不合常理,一百年那么长,它肯定尝试过各种方法脱离此地,或许解脱之法与欢爱有关

秋灵素的衣裳瞬间被脱下,曼妙酮体一览无余,她直直站在那,娇媚面容含羞带怯。

花枝操控着秋灵素逼近,令她做出些搔首弄姿的喷张姿势,聂连卿早已扭过头,气急败坏的把剑递给白乔, “杀了她!”

“……”虽然她也厌那女人生事,但罪魁祸首是那朵怪里怪气的花好不好,白乔无语凝噎的挡在他面前,若是龙泽能现身,这等美人投怀送抱的好事他定然喜大普奔。

聂连卿如此杀伐果断,它顿了顿,见他们靠的极近,突发奇想说道,“咦?兄妹敦伦,想想也是美事。”

白乔拧着眉头捅了它一剑,“闭嘴!”

聂连卿见此突然笑了,顺手摸了摸白乔的头发,“我还当你面具带久了,真将自己当作人畜无害的小白花了。”

白乔眨巴眨巴眼,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