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欲盖弥彰的解释,“能有伴生灵兽相护,那果子自然珍贵,便是有毒我也想要,你之前曾应承许我一物以报之前恩怨,不若就以此物抵了。”
聂连卿扯了扯嘴角,“待到了岩浆处再说。”
这甬道一如白乔先前经过时酷热难耐,聂连卿大汗淋漓,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显孱孱,他扶着山壁,喘息深重,“……”
白乔全身清凉无汗,对比聂连卿的狼狈越发显眼,她摸了摸鼻尖,将手递给聂连卿。
“我以为你会问的。”
筑基期修士都难耐的高温她却轻松应对。
“你若愿意自会主动开口解释。”聂连卿看着她主动伸来的手微微挑眉。
他表现的这么大气,白乔越发不好意思,“是一种自水中滋生的晶石,之前将我们拦住的藤蔓之所以在断裂后还能重新凝聚,便是水晶通过根须向他们传递能量,我以符篆将溪流炸断,水晶毫发无损,却进入我体内。”她指着眉心的印记,“便是此物。”
“它是水之灵气所化,恰恰克制岩浆产生的灼热,你将手递给我,水晶的灵气可暂时替你压制高热。”
聂连卿面无异色,他以为对女性的抗拒在白乔这里似乎破了戒。
她手指纤细修长,骨肉匀称,握在掌中温凉如玉,肌肤相贴的瞬间,沁凉的水意荡涤全身,暗涌的燥热被压制,他这才觉得呼吸畅快,两人这般亲密的相互携手前行,彼此似乎都不以为意。
待到岩浆之处,聂连卿看到岩石上的树苗时,脑中再次传来钝痛,且还有那股冥冥中存在的声音,诱惑着他将宝物据为己有,他微微蹙眉,闭眼站在原地,握着白乔的手慢慢收紧。
“咝……你怎么了?”白乔疼的呲牙,晃了晃手臂没将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