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噎的无言, 安静了数秒,索性收了那副矫揉造作的语气, “也没那么严重,不会马上死,还能再撑两天。”
“那我们便两日后见, 也省得瞧见他凄凄惨惨的样子心中难过。”
“小阮!你变了,你明明应该温柔娇弱的问我,哥哥伤的这么重,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他才是。”
白乔被他雷的不轻,“你看话本了?”
龙泽理所应当的接话,“他整日练剑,我闲的无聊翻了翻藏剑锋弟子写的游历指南,路上但凡遇见个漂亮女修便对他情有独钟,以身相许,只求旦夕之欢,老子当年纵横海陆之地,也不像他这般厚颜无耻,这等荒谬不可取的经验之谈还不如民间话本子来的有趣,要是让老子见到他,非要让他说说何时何地与何人以何种姿势欢好,他是否夸大其谈一问便知……”
“你若再不说真话我便不理你了。”还真是无愧于他在自己心中的泰迪形象。
龙泽偷偷看了一眼远处被划出道道深痕的山壁,小声道,“我听藏剑锋弟子提起灵台秘境之事,各峰只有十个名额,聂连卿筑基不久,且剑修各个强悍,他便是天姿再高也不可能以一年之功与其他修士抗衡,你身处的灵韵峰,想来通行令牌有剩余,不若匀一块给他可好?”
啊艹,龙大爷多少年没有这般理不直气不壮的与人说话了!
他本来打算先将白乔诓来,再软硬兼施呢。
白乔暗笑,搞了半天,原来真是如她所想,只不过那个低声下气之人并非聂连卿,而是向来眼高于顶的龙泽,实在难得。
那端想起树枝被斩断的咔嚓声,聂连卿将剑收起,朝龙泽走来时他正手忙脚乱的将传音螺收起,眼神似有躲闪。
白乔听着这边窸窸窣窣的怪响诧异的问道,“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