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连卿看了一眼染上口水的外衫,饶有所思的在火凰的鸡冠头上弹了一下,“能让你如此失控,甚至衣衫不整也要阻止它与我靠近,这鸟定然非比寻常,不若你将其松开,容我们……”
白乔口不择言的说道,“比你的大!”
“!?”聂连卿额角青筋跳动。
火凰简直用上吃奶的劲朝他怀里冲,聂连卿脸色愈发黑沉,这一人一鸟如此反常,就连他也变得莫名其妙,夜里他本在研究剑式,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驱使他来到此处,一切巧合黏连在一起,答案便昭然若揭,萦绕他心头的声音想来也与这只鸟有关。
“它既不愿与你靠近,妹妹何必如此执着。”
“哼,我们兄妹情深,你这当哥哥的更应该成全妹妹的执着才是。”白乔咬牙切齿的说道。
火凰几欲挣脱白乔的桎梏,只尾巴被她扯得生疼,她似乎有些动怒,抬起爪子朝白乔挠去。
待后面力道放松,火凰惊喜的咯咯咯叫了几声,张着嘴朝前扑去,白乔低呼一声也随之扑向聂连卿。
尖嘴啄破聂连卿手臂时,白乔也将自己沁血的手指塞到火凰嘴里。
一时间两人一鸟都沉默下来。
聂连卿把手臂抽出,看着破皮出血的小臂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在契约它?”
火凰气急败坏的吐口水,原本属于鸟兽的咯咯叫听在白乔耳里化为人声。
“讨厌的雌性,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你骗我,人类就是狡诈,你根本不是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