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聂连卿灵气恢复便出了变故,原本该是将所有通过试炼者一起带去宗门面见长老,有人却突然变卦。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厉长青抚着下巴,怀疑的看着前面引路女修,不过一个入门试炼,何至于万象仙门的人如此等不及,他回头看向被雾气笼罩的链桥,那处悄然无声,仿若无人。
想起那个被打落悬崖的女修,厉长青神色复杂的觑向聂连卿,若引子真是此事,他虽不会主动暴露聂连卿,只怕对方也有别的法子得到想要的信息。
白乔跟在聂连卿身后,小声问他,“怎么样?”
“无妨,能应付。”相处久了,这般前言不搭后语的交流,彼此也能很快了解对方是何意思。
聂连卿又吃了几粒丹药,全副心神操控着磅礴的灵气修复受损经脉。
既要演戏,总得装的像些。
待到了挂着问心堂匾额的厅堂,引路女修悄然退下。
白乔走在最后,跨过那道颇高的门槛时,一道清凉的气息从她身上一扫而过,那种无所遁形,被人从内到外看透的感觉让她不自在的抖了下。
懒散靠着莲台的千沧雨稍稍直起身子,眼神似有若无在白乔脸上划过,只是倏尔转向她身旁的聂连卿,声音带了几分喜意,“瞧起来到是有三分姿色,好好收拾一番做我徒弟勉强可以。”
他话音刚落,屋内气氛陡然变得凝滞,金丹期威压朝着下面三人奔腾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