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娇弱的女子声音传来,“聂郎,你究竟何时向我爹娘提亲呀,奴家日盼夜盼,等的心肝都疼了。”
“这灯笼我便放在门口了,你可千万别让人乱动,不然我会找错门的。”
“你且放心,这回我定沐浴更衣,焚香捧花来见你。”
白乔捏着灵石,良久没有回过神,静静等了许久,门外再无声音她才小心的敲打隔壁的墙,“你听到没有,刚才有个女人在叫你。”
“嗯。”
反应这么平淡?白乔抿了下嘴角,这种时候他还能这么淡定,“你就不怕今晚一睡不醒吗,那可是吸人精血的邪魅。”
“聒噪。”
行,她闭嘴行吧,端看你晚上会不会怕的叫出声。
白乔吃过辟谷丹继续修炼。
月亮挂在树梢,夜色笼罩着一层浓雾,聂连卿握剑的手有些无力,他抚了下额头,顺势在床上躺下。
神思转换间,他已站在一个挂红绸贴喜字的婚房内,身上红袍飒飒,床头端坐着一个蒙了盖头的新娘。
似是察觉有人进了门,女人娇羞的开口,“聂郎,快将奴家的盖头揭了,人家想看看你。”
聂连卿从身后抽出长剑,剑鞘挑飞盖头露出下面那张精雕细琢的脸。
娇娘含羞带怯的偷偷打量他,“聂郎穿起红袍果真好看,呀,错了,奴家应该唤你相公呢,相公快来,我们该和交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