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睿是真的开始着急了。

“顾教练,”谭睿带着恳求说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也不会用挂了,我真的只用过那么一次。”

“开挂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顾扉舟的声音很平静,然而问问题的时候却带着审判者的压迫感,仿佛能把一个人的灵魂给看穿,他问谭睿,“你真的只开过那一次挂?”

谭睿很想开口说“是”,但对上顾扉舟那黑黢黢的眸子,却又不敢这么说了。

心虚。

顾扉舟将对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不觉轻蔑一笑:“你享受过开挂的便利,食髓知味,你能保证你以后想起这感觉的时候,不会再次开挂?”

谭睿不敢吭声,其他人也跟商量好了似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谭睿似乎是想最后再抢救一把:“顾教练,不管您信不信,今天跟littlebird的那一局单排,我没有开挂,所以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

不等他说完,顾扉舟便答:“信。”

谭睿先是诧异,而后又是一阵欣喜,忙道:“您真的信我吗?真的,我昨天也没有开挂,我以后也不会——”

“我信,”顾扉舟再次打断他,声音凉凉的,他一字一句说道,“有我在,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