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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草芽菜甲一时生,大佬毕竟是大佬。”

卿衣说:“嗯,身娇体软的大佬。”

系统说:“草带泥痕过鹿群,再身娇体软也仍旧是大佬。”

卿衣说:“老父亲,你这背了几句了,我数数,一二三四……六句了吧?还不够吗?”

系统说:“草根肥水噪新蛙,七句,够了。”

回想老父亲骂出那句话时,好像就是说了七个草字,卿衣顿时佩服极了。

老父亲不愧是老父亲,这种少一句诗都不行的态度认真又严谨,任谁见了都得夸。

当然,也不能排除老父亲是真的被那尸体睁眼给吓到,有想用背诗来转移注意力的意思。

总之经过和卿衣的对话,老父亲已经重新稳住心态。

他冷静地看段廷拿棍子以一种极端暴力的方式,扩大尸体脖子上的伤口。

这具尸体已经死亡很久了,不管怎么折腾都再流不出血,冷不丁就让人觉得其实不是真实的尸体,而是个假人模型。

老父亲心态更稳了。

段廷手中这根不锈钢棍子结实归结实,可因为内里中空的缘故,只能让伤口扩大,无法做到让脑袋与身体断开的地步,段廷索性把棍子还给卿衣,握着匕首上前,准备来个一刀切。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