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寸头说,“嬴姐,干不?”
他吐掉嘴里的草杆,随手捋了根新的继续咬。
然后才终于把目光从卿衣身上转到她旁边的贺兰身上,稍稍打量了下就收回目光,显然贺兰在他眼里毫无威胁性。
贺兰安静地站着,不发一言。
卿衣垂着眼想了会儿,问:“干的话,分数怎么分配?”
寸头说:“谁抢到就是谁的。”
卿衣说:“哦。不干的话,你打算怎么对我?”
寸头说:“瞧嬴姐这话说的,你给我的纪念我还留着,我能怎么对你,我敢怎么对你啊?”他笑容亲切,眼里却有凶光涌动,“嬴姐,不就才半年没见,你居然对我生分了。”
卿衣不置可否。
寸头说:“所以嬴姐干还是不干?”
卿衣说:“不干。我带着新人,做不了太麻烦的事,你找其他人合作吧。”
说完抬脚就走,连个再见也不说。
贺兰也跟着走。
见两人径直往小型聚居地的方向去,寸头身后的人说:“大哥,就这么放嬴姐离开吗?”
寸头不答话。
他把肩上的重型枪抱下来,端着瞄准。
才瞄准,就见那女人突然回头,远远地望了他一眼。
他一顿。
最终把枪扛回肩上,一摆手,带人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