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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准确的回答,卿衣眼底流露出少许极其微妙的色彩。

这一整晚,浴室里水声响个不停,女孩子的泣音也断断续续着,被水声一遮,若有若无。

收拾干净后,柏有纶把睡着了的人抱出浴室。

正要把她塞被子里,不经意间发现她神情很餍足,也很放松,好像刚才闹那么久,让她发泄不少。

柏有纶仔细咂摸了下,她怕不是把他当排压工具人了。

他一时啼笑皆非。

不过转念又想,工具人就工具人吧,总好过她真的只要五三不要他。

而正如柏有纶所想,往后的日子里,每逢卿衣不太顺心,或者压力太大的时候,她总会找他,一面淋漓尽致、酣畅痛快,一面释放情绪、排解压力。

柏有纶则次次都很配合,没有半分怨言。

卿衣刷题更用功了。

就这样,头悬梁、锥刺股近一年,炎热的夏季,高考总算到来。

柏有纶送卿衣去考场。

坐在考场里,听监考老师说可以开始答题了,卿衣心中复杂极了。她对系统说:“其实我就是条咸鱼,翻了面也还是咸鱼。”

系统说:“高考学子,加油。”

系统一针见血。

卿衣被打击到,委委屈屈地埋头答题。

答完检查,誊写答案,再审视一番,确定她答出来的要么是正确的,要么就是连她也不知道的错误的,卿衣迅速交卷,连一秒钟也不愿多呆。

后面的科目也是这样。

尽管如此,最后查分,卿衣还是不负众望地超出柏有纶那所大学的分数线,后续只要填好志愿,录取不成问题。

看着那明晃晃的分数,卿衣松口气,柏有纶也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