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衣便说:“我不疼。”
他说:“好。”
只要没出血,牙印这种一般过不几日就会消了去,但俞流还是取出一个小圆盒来,将里头的膏体挑出一点,涂抹在卿衣手指上。
卿衣闻了下,药味很淡,更多的是花香。
瞥见小圆盒上的花纹有点眼熟,记起那是神医谷的专有标记,卿衣问:“这是做什么用的?”
俞流答:“消肿祛瘀用的。”
卿衣点点头,又问:“你和神医谷关系很好?”
俞流道:“尚可。”
他简单讲了早年救过神医谷里的人,从此便被神医谷奉为座上宾的事,说完便将小圆盒给她:“我手里也只这一盒。日后神医谷做出新的,我再去拿。”
卿衣捧着小圆盒,觉得她这养野男人养得还挺好。
于是她也挑了点小圆盒里的膏体,给面前的野男人涂了涂。
他喉头微动。
卿衣有点被勾引到。
不过她很快稳住心神,完了说句我要继续练功了,就返回榻上,看也不看俞流,一脸的清心寡欲。
系统啧啧称奇。
专心事业的人设维持到今天居然也还没崩,她是真的和宗师之上的境界较上劲了。
如此又是三天过去,春药如约发作。
卿衣才从打坐中醒来,还没喊俞流,俞流已经自发到她近前,俯身亲吻,同时伸手解她身上衣衫。
他手很热,然卿衣的手比他更热。
她手攀在他肩上,不期然划过他脖子,看那牙印变得浅了,她鬼使神差般凑过去,沿着快要消失的痕迹重重咬下。